这时,方肆和秦之韫回来了,看到屋舍内一片狼藉,尤其是看到那两位toa成员,方肆心中悬着的巨石终是放下了。

骆以熙看了方肆一眼:“人是从西北那边翻进来的。”

方肆愧疚地举起双手,道:“我的错,我的锅,我玩忽职守,愿意领罚。”

骆以熙把枪抛给他:“也不用领罚,你明天负责审讯他们就好。”

方肆一口应下。

杜汶治好了那个年轻男人,方肆和秦之韫遂是把两人一同关押到地窖里。

屋内重新臻至平静,骆以熙把屋内的狼藉都拾掇了一遍。

而索霓坐在牧婳近前的座椅上,她看着牧婳的面容良久,牧婳一直在挣扎,那一双空荡荡的眼白盯着索霓,想要扑上去咬她。索霓神色很平静,她甚至想把手腕放在牧婳的嘴前,让她咬,是不是只要让她咬着,就能减缓她尸变时的痛苦呢?

但理智迫使她做一件事。

索霓很深很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地抬起枪,枪口锚定牧婳的脑袋。

她咬紧了嘴唇,手指一直在渗汗,扳机扣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