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男人有点羸弱感和温驯的眸,索霓一时无法拒绝。

她将他扶起来,他全身的重量自然而然地倚靠在她身上,很沉,他身上的酒气糅合的雪松气香,铺天盖地朝她涌来,她也被熏得有点醺,心神迷蒙,肩上扛着他一条胳膊,她的双臂都紧紧扶着他的身体,预防他像方肆杜汶他们那样跌跌晃晃。

扶着骆以熙缓慢地爬上楼,她心无旁骛,一心只想将人送上床,哪想,身侧的人就开始作乱。

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肩上,温热呼吸喷薄而出,她有点痒,觉得他是故意的,遂是凝眸睨他:“不要捣乱,你把头侧那边去。”

他当然不听,脑袋就搁在她身上里了,嘴唇在她颊上蹭了蹭,似是在宣誓某种主权,微微吐声:“不要。”

这一声有点奶,奶中还带一点凶,简直了……简直是犯规。

索霓定了定神,默背三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敢凶他了,就忍辱负重地扶他上楼。

没跨上几个台阶,他的手也不安分。

索霓呼吸紊乱,心绪失重,大脑宕机,把他的手丢开。

男人好事被阻断,脑袋使劲蹭着她,语调低沉而委屈巴拉的:“你干嘛抛弃我?”

“我没有抛弃你啊!”索霓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扶他上二楼。

“那我为什么不能摸你?”男人抬眸直直瞅着她看。

“就是不能摸啊,你经我同意了吗?”索霓反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