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上披伤,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帮她上药。
语言在这种时刻成了单薄无力的东西,而温度正在节节升高。
少顷,她试探性地问道,“咱们下去看看吧?”
骆以熙帮她处理好身上的伤口,遂是松开了她,看着她好一会儿,两人适才一前一后下了楼。
此际,何钏正被高鲤拽着头发,高鲤扯着她的身体就往墙上撞!
何钏觉得这里的人都杀疯了,龈牙紧扣,她慌乱之中扯到了一个锋利的什么东西,就往高鲤的胸口上刺过去!
高鲤的身体在此一瞬就僵硬了。
他停下了拽住何钏头发的动作,不偏不倚扎入他腹部的东西。
那是鱼罐头的金属拉盖,何钏把拉盖蜷成了螺旋状,一举扎入了他的肚腹之中。
她顺势踹了高鲤踢一脚,高鲤仰面瘫倒下去。
何钏怕他死不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酒,将酒瓶在餐桌上砸烂,用尖锐的部分扎在他身上,直至他断气。
她干着这件事时,陶耶一直跪伏在壁炉旁做祷告,何钏丢下了满是腥血的酒瓶,冷傲地看着这位神父:“都出人命了,你为什么还什么都不做?”
陶耶额头处频频冒出冷汗:“我绝不杀生,这是神警示我的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