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娇小的黑色人影被身后的高大人影覆盖住。
隔着两层大毛巾,他将她严严实实地揉入了怀中,像是刻意让她明白她是他所有物似的,他的力道沉了几分,她的里里外外都是浸裹着他的气息。
她的脑袋上抵着他的下巴颔,她听到他的清冷嗓音从脑袋上方飘下来:“发现马柯没死之后,为什么没第一时间来找我?”
索霓闻后,不自觉舒了一口气,原来骆冰山在计较这件事。
她安抚性的说道:“当时情况有点突然,我也没想那么多,所以就栽了,下次我一定第一时间找你。”
“下不为例。”身后的男人做出纠正。
“好,下不为例。”索霓无声地弯了弯眼角。
“他伤了你哪里?”下一刻,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两人近距离面对面,男人的眸子温静如水,凝在她的脸上。
索霓无甚所谓的笑:“也没伤哪里,就掐了一下脸,被打了几个耳光而已。”她说这些就跟今天吃了鱼罐子一样轻松。
按照系统框定的人设,她此刻应该是要卖惨装可怜,但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尤其是他那洞悉一切的眼,她一句“人家好疼”都说不出口。
骆以熙幽深的视线在少女的脸上驻留了一会儿,接着他去浴室的储备间拿药,她原本想峻拒,但看着他那副肃穆的冰山面容,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好乖乖坐在床上,等着他靠过来,任他拿着碘酒和棉签在她的脸颊和肩颈上涂涂抹抹。
骆以熙也不是那种会懂得说些安慰之言的人,实际上他在表达情感方面绽露得很含蓄,索霓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实际行动跟他的实际语言数量不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