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的语气很笃定。

索霓倒抽了一口冷气,酒劲儿似乎随着这口冷气驱散了几分,她的声音稍微有了几分力度:“你举个例子。”

“杜汶给你喂汤,你喝了。”

索霓:“……”咦,有这件事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忍不住去瞅骆以熙的脸色,唯恐他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他的神色很深沉,视线如一道x光专注地落在他脸上,似乎真的在等她的解释和答案。

索霓头疼欲裂,她揉了揉太阳穴。

她一直把杜汶视为哥们,从来没有往其他方向想过,骆以熙到底是怎么能够做到从她和杜汶之间如此纯粹的友谊关系揪出那么一丝莫须有的猫腻呢?

她可能真的喝过杜汶喂的汤吧,但这只是无心之举,这些动作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刻意、予人遐想的空间。

索霓暂先不打算解释,继续问道:“除了喂汤,我还跟其他异性有暧昧吗?”

“有,”骆以熙看着床上的少女,一字一顿地秋后算账,“秦之韫也是。”

索霓愣怔,费解无比地道:“他丫的,你怎么连秦之韫都揪出来……”

隐隐约约地,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气息,一丝念头从心底最深处冒出了一丝苗头,这个苗头滑溜溜的,如泥鳅似的光滑,仿佛她稍一不留意,它就会滑走。

索霓直勾勾地凝视他,虽然这个苗头她不是很能确信,但它的确是目前唯一可以解释骆以熙为何有这般的异常反应。

一抹揶揄掠过索霓的秀眉之间,她莞尔一笑:“骆以熙,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