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搁眼皮子底下碍眼。
人世间的成长总是来的格外快,但大都不是自己主动要求去成长,而是被这糟蛋的生活逼的。
无奈、却又现实。
陆矜北提着外套进包厢时,里面已经喝高了。
傅砚池朝他招手,“矜哥,这儿。”
他今儿特地从家里的地窖取了一瓶珍藏两百年的葡萄酒,给陆矜北倒满。
“你知道我昨个遇上谁了?”
陆矜北喝了口酒,“谁。”
傅砚池一敲桌子,“王家的小舅子,昨天在饭局见到我,一口一个傅爷,叫的敞亮,还求我能不能给他们融个资。”
“老子给他融个屁的资,当初往死里整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当我是个傻缺,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动了你们家,我们家还远吗。”
“嗯。”陆矜北仰头,一杯冷酒下肚。
傅砚池觉得稀奇,“呦,谁惹你这尊佛了。”
但他想想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王家一倒台,上来巴结陆家的人指不定有多少。
光是他奶奶粘连着,最近都见了不少访客。
所以傅砚池自然而言想到苍城的阮胭,“该不会是,阮妹妹和你闹脾气了吧。”
陆矜北沉默,不发一言。
只是在听到某个名字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