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北的手垫在阮胭后脑勺的地方,长臂一伸,把人圈在怀里。因为这个动作,两人离的很近,阮胭的唇瓣,避无可避的擦过他的喉结。
一片冰凉,遇上温热。
两人俱是一怔。
阮胭的耳垂更是肉眼可见的变粉又变红,蔓延到半张小脸上,咕哝道,“你松开,我真的要回去了。”
陆矜北低头,指了指自己扣子上缠绕的头发丝,示意女人去看。
“你要是怕疼,就先别动。”
阮胭不动了,任由陆矜北上手,去解发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的,发尾的几缕盘扣子上绕了好几圈。
“咬的还挺紧”,他长指找到发根,一圈圈的往回旋,有些错乱的缠在一起,他又出奇的有耐心,一根根分开。
其中有一下扯到阮胭头皮,疼的她呲了一声。
“怎么这么娇气”,他无奈的笑了笑,一口大白牙黑暗中尤为明显,然后上前又离的近了些,“疼了跟我说,我轻点儿。”
“嗯。”
他烟瘾有些重,叼了根儿烟出来,却没抽,“刚才见你从地铁口出来,去给谢诗蕴家教了,他没说我什么坏话吧?”
“没有,他说你忙。”
至于忙什么,阮胭自认两人的关系,还没熟悉到需要挑明的程度。
最后一根头发从他指尖穿过,被风吹到阮胭的肩胛骨上,隐进毛衣下面。
“那他没说我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