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
“不用谢”,阮胭奖励了他一颗薄荷糖,“是你聪明,一点就通。”
临走时,老奶奶唠叨着不要阮胭的钱,谢谢她帮忙给孙子讲题,阮胭笑着说不用,把钱放下就走。
酸辣粉对面的烧烤店里,原木色的桌上错乱的放着五六打空啤酒瓶,全是他们今天喝的。
傅砚池喝高了,打嗝道,“矜爷,你知道你西方经济学那门课,退补选的时候,不知道系统崩了还是怎么回事,登上去一直显示你没选这门课,后来我又给你选了一次。”
“真特么是个灵异事件啊。”
“该不会谁登上了你的账号了吧。”
“嗳,舞蹈学院的系花一直在问我你的课表,你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没意思我就不回了。”
陆矜北仰头喝了口酒,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心不在焉道:
“谁?”
“得,我知道了。”傅砚池想,人家好歹在你眼前晃悠两天,连个名字也没记住,系花知道不得哭死。
“不是,你看什么呢,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傅砚池用力睁了睁眼,探过头想看清楚,只看到飘着的红布上写着“酸辣粉”三个字。
“想吃酸辣粉?”
昏黄的灯光下,阮胭穿着贴合身体曲线的白毛衣,配了一条高腰的阔腿牛仔裤,很有耐心的在跟小男孩讲题目。
她低头莞尔一笑,毛衣往上窜了窜,腰间的细腻白皙入眼,巴掌大,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
陆矜北笑了笑,寡冷的丹凤眼深不见底,随后一仰头,单手勾起椅背上的棒球衫,站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