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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冷淡道:“我行事需要向你解释?”

随着衣衫被褪开,我呼吸愈发剧烈,不知他要如何折辱于我,心已提在了嗓子眼。

在他手狠狠捏在我乳首时,我屈辱地闭紧了眼。蒙眼的布巾很快被眼泪彻底润湿,我抖声道:“你……莫要如此,我告诉你社青下落。”

他放开了手,不含情绪地吐了一个字,“说。”

我喘息道:“你出去,让我一人在血池内,我便告诉你。”

他又嗤笑了一声,“可爱与可恨便在一线之间。雪见,我希望你是聪明人。”

我抿了抿唇,“你出去我便说。”

面前传来水声,大概是他退开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开口道:“他先前来找过我,在我屋内躲了些时日,半月后忽道不妙,便离开了,之后我再未曾见过他。”

背后又是连续两下剧痛,我惊叫出声,又疼又麻,似蚂蚁爬了满背,火辣辣的,恨不得直接昏过去。我抽泣道:“我所言句句属实,你打死我也是如此。”

岸上之人无动于衷道:“社青喜欢你,我便再给你一回机会,说出他的下落。”

我重复道:“我已据实相告。”

我话音落下,周围一阵静默,骤然间皮破肉烂之痛变本加厉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