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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你不好,确是我善变。”我如此道,故意骗他,“得到前你便如那天上白月光,可得到了忽然便成了衣角饭黏子——”

云奚听到一半便已阖上了眼,听见“饭黏子”三字时,睫毛轻轻地颤,脸色亦泛白。

本想再逗他两句,谁知他会是这般情貌,随口一言便被戳痛了。

我默然看他片刻,挨过去在他唇上软软亲了下。

他轻缓睁眼,目光凝在我脸上,沉默不语。

“云奚,我并非喜新厌旧之人。”我视线别开,落在了丝衾上,“我不过是……有些想起了,昨夜之事……”面皮又开始发烫,我说不下去,把脸磕在了他身前,隔着薄薄一层素罗睡袍抱住了他的腰,小声嚅喏道,“你好烦。”

还好云奚并非愚钝之人,克制地轻出了口气,似已回过味来。

他将我拥住了,发冷的唇贴在了我鬓边,低喃道:“心肝,云奚已是你掌中之物,你可随意施为。只是……即便日后成了那饭黏子,也可否容我留在那片衣角上?”

“烦人,你不许讲话。”我害臊道。

他便不再说那些令人难以作答之言,捏了下我的耳垂,拥着我复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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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帐中无所事事地躺了一日,也不能说完全无所事事,还做了些不便言表之事。一晃眼天光便已暗下,我见时间快至申时,便率先坐起,又催促他起身穿衣。

他倒是跟着起了身,只是并不去穿衣,目光落在我胸前,柔声关怀道:“宝贝,我先为你上药可好?”

我垂头看了眼,两颗乳粒皆已红肿。不光是胸前,全身都已如桃李绽放,红白不相饶,情色得不堪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