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他垂眸,感受着她鼻尖来蹭他唇角,如以前那般把他哄着,他双臂更收的死紧,终于能喘出一口气,压下眸里的阴翳与暴戾。
阿霁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和他置气过。
被她不断地哄着,陆淮深最后终于肯挪脚,去参加会诊,十一点钟准时再回来。
要赶回公馆。
她以前在律师事务所,吃饭偶尔没个时间观念,有时候下午两点吃,有时候三点钟,如今他做菜便清淡,也丰盛,帮她忌口。
等他收拾好厨房,将衣袖挽下。
午时的阳光澄澈,穿庭入户洒了一室梧桐的剪影,满室静静,只荡着新闻频道的声音,阿霁便神情专注。
他过去,短暂静默后,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那屏幕一黑,显出沙发上的他们,在做饭前,他抱着她一起洗过了澡,室内清冷,他换了身黑色的薄毛衣,剔透而清隽。
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阿霁略有些僵硬,一动不动,陆淮深抿着她的唇肉细细地磨,她咬着牙,他不急,含住她的唇又啃啮一般咬出浅浅的牙印,像是爱不释手,“阿霁……”他呼吸都乱了,撬开她唇齿要的深入。
白霁溪只有忍耐。
这人果然是病态的,她表现的再没有兴致,他依然能沉迷,裹缠着她直到天色暗了下去,被褥烘得手脚暖和的发汗,他气息依然在耳边,起起伏伏地喃喃着,黏的她太紧,仿若要生生地挤入她骨子里。
“阿霁……”
那音色痴缠,借着吻,呢喃着研磨她唇瓣,却并不深入。
从他的语气,她多多少少听出了渴求。
犹豫了一会,她纤细的胳膊打着颤,抬起搂住了他,轻轻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