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哥,我难受。”
敏感地察觉到白宙的唇靠了过来,周谦下意识抬头就亲了上去。
两唇浅浅一碰,但很快白宙就侧过了头。
周谦皱紧眉头,下意识想去追逐某种温度,继而他感到白宙亲了一下自己的脸,再在他耳边缓缓地说道:“嗯。我知道。我帮你。”
……
山的命脉被风握住了。
暖风吹来,拂开冰雪。坚硬紧闭的霜冻被一点点软化,化作春雨般流淌开来,细流滋养万物。
溪水复流,嫩芽生发,山花一朵接一朵地绽放。
周而复始,轮转不休。
“宙哥……我……”
不知过了多久,周谦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此刻正难耐地一会儿抓着白宙的肩膀,一会儿又去抓他的脖子。
白宙贴着他的耳问:“还想去玩水吗?”
周谦立刻摇头了。
“那还想玩这个吗?”
“嗯?……嗯。不,也不玩了。”
白宙几乎是哄着他问:“到底要不要玩?”
周谦磨磨蹭蹭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声音很小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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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