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的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温柔。
“我的意思是说,这房子从今天开始给你住。”袁满解释道。
岳竹抿了抿嘴唇,然后当成个玩笑一笑了之:“我付不起租金。”
怀里的猫跳到了藤椅上,蜷缩着身体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猫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走吧,先吃早餐。”袁满转身出了花房,打破沉默。
岳竹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的企图。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那我先走了。”
袁满像没听到似的,独自回到餐桌上坐着。
岳竹见他没吱声,越过餐厅径直走向了玄关,直到她准备换鞋的时候,袁满开门见山,“那一天,你是故意输错号牌的吧。”
岳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看着袁满,他神清气爽的吃着早餐,仿佛说话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她扣着手心,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随着这声叹息盘旋在她心里。
比红酒瓶打破的那一刻更加强烈。
几十秒钟之后,她去厨房里洗了手,然后坐到了袁满的对面。
岳竹的细软不多,袁满一趟车就给她搬了家。
再回到这套房子时,岳竹发现屋子里添了很多生活用品,大到自动晾衣架,小到纸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