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鲤坐在座位上挠了挠脑袋,偏过头看着许怀斯说:“你最近怎么老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
她甚至想,如果让许怀斯和她回家,她都要失去自理能力了,就差不是天天抱在怀里了。
“有什么不好么?”许怀斯和她视线相对。
靳鲤摇头:“不好倒是没有,不过万一你以后不这样对我了或者离开我了,我会崩溃的,什么也做不好。”
许怀斯神思一晃,敛了神情,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要牵着她的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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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午后光影,昨夜的雨水打湿树叶,水渍逐渐干涸。
靳鲤坐在特殊班里,第不知道多少次走神。一连三天,许怀斯像是变了个人,也不粘人了,甚至不来找她。
只有上学和放学是在一起的,还总是沉默,靳鲤找话题,他才会偶尔搭一下。午饭每次他都说没胃口也不去。
靳鲤叹了口气,想了好久,开始回想许怀斯变化情绪的那一天,她说了什么话伤害到他,可还是找不到根源。
如果非要找错,好像一直是许怀斯主动来找她,不然她就一直忙着学习,她再想会不会因为这个?
放学时分,铃声刚打响,靳鲤急忙往九班去,目光逡巡了一圈,没发现许怀斯,她以为两个人错过了。
纪从发现靳鲤站在门口,扬声告诉她:“鲤儿!大佬早就走了,他没告诉你嘛?”
还没等靳鲤反应过来,纪从惊疑的重复了一遍:“不能吧!他真的没告诉你?”
“……”靳鲤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比昨夜的暴雨还要糟糕,“可能他有事吧。”
她紧了紧书包带,独自一个人往家走。
回到家她立刻给许怀斯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靳鲤的心一直忐忑不定,换了身衣服,拿着手机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