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难动摇的样子,许怀斯手抄在兜里,站在昏黄的路灯下,身影被阴沉湿冷的天气削薄了一层,淡淡的。
翌日,许怀斯顶着眼底的淡青色走进考场,环视一圈,没看见靳鲤的身影,直到铃声打响,分发试卷时候,靳鲤才出现。
走到座位的过程中一个眼神都没给许怀斯,甚至会飘向更远,许怀斯皱着眉头,烦躁情绪堵在心口。
要知道,靳鲤考试从来都不会掐点到的,她的性格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为了躲他,真是煞费苦心。
考试开始还没有十分钟,靳鲤觉得身边突然站了个人,她抬起头,是严正天弯腰低声和她说:“先别答了,你妈妈在外面等你。”
似是叹了口气,靳鲤的心被吊起来,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点了点头,站起身往外走。
许怀斯被这抹熟悉的身影吸引的抬起头,目光追随着她走出去,过了十分钟后,这抹身影却没回来。
有些坐立难安,又过了五分钟,许怀斯再也等不住,猛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激烈刺拉声使得考场上所有人目光看过来。
考场内的监考老师循声看过来,温和地问:“怎么了同学?”
“可以提前交卷吗?”他又看了眼第三列第二排的空座位。
监考老师走过来,摇着头说:“不可以。”
考场外的巡查老师听见动静也走进考场,严正天一看是许怀斯,手背过去问道:“你小子又要闹啥幺蛾子?”
“靳鲤呢?”许怀斯问严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