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夹起来一粒,送到嘴边,身子前倾好奇问:“鲤儿,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喜欢他啊?”
靳鲤猛地抬起头,白米饭从筷子上掉下,声音又快又急的反驳:“不是!我就是把他当我哥哥所以才这么关心的!”
南巷婆婆饭桌上嘱咐的话,她现在还清晰记得,她在心里默念。
没错,就是因为南巷婆婆所以才要把他挂在心上的。
“你别呛到!没有就没有,你这么激动干嘛?”纪从给她垂下来的发丝挑回耳后。
纪从心想,你把人家当哥哥,人家可不这么想!
好几次想告诉靳鲤,又怕刺激到她,自从经历了一年前她爸靳城的事情后,有段时间靳鲤产生了一种极端想法。
她觉得爱情最后一定会是背叛。
很不积极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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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鲤坐在许怀斯床边,手里拿着杯冲剂,神情温柔,语气里全是哄:“喝一口好吗?不烫的。”
说着还放到嘴边给他吹吹,许怀斯垂眸看着她,蒲扇似的睫毛颤动,灯光下投射出暗影弧度都呈半圆状。
许怀斯左臂拄着床,半倚在床头,声音低哑的逗弄着她:“你求求我,我就喝。”
女孩儿脸上表情又柔和了许多,声音更柔:“求求你~”
接着又从她淡粉色棒球外套里拿出一个桃子味棒棒糖,给他撕开,诱哄着:“苦一会儿就好啦,我有糖。”
他更得寸进尺,舔着唇挑起嘴角笑:“那你先给一点甜头儿啊。”
“怎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