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出息多少,还是忌惮他老子的,不然也不会找许怀斯替他挡着,还正好赶巧,都是25号。
“你躲的过10月25,躲得过11月25?早晚得面对……”许怀斯费着劲给他说。
祝叙接过来打断他,“能躲一天是一天!”
在意识渐沉,薄薄的眼皮再也掀不开,他只发了个单音节:“行。”
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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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巷婆婆的话像是被预言了一般,一早上起来的许怀斯彻底病了,高烧直达39c。
靳鲤上学,连续两天没看见许怀斯,旁边位置突然空了就好像缺了点儿什么一样。
上课总是走神,最擅长的英语课被叫起来两次,也不知道回答什么。
午休的时候,她在坐在食堂里层,第二排的位置一粒一粒的拨弄着米饭,也不往嘴里送。
坐在对面,看了好半天的纪从问:“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同桌两天没来了,你说是不是感冒了?那天我看他浑身都湿透了。”
铺天盖地的愧疚感袭上心头,如果不是她,许怀斯压根不会跑那个3000米,淋到整整两天都不来上学。
纪从拨弄了下两边的刘海,边吃边说:“那你手机问问他呗,或许人家就是不想来呢,大佬啥都会,要我我也不来听课!”
“……”她问了没回,而且很奇怪的是许怀斯消失两天,x自从上次发了那一长串消息后,也不上线了。
前两天有靳鲤预感,x会消失一段时间,但她没想到许怀斯也会消失。
纪从用筷子费劲夹着餐盘里的玉米粒,听着靳鲤叹息,她继续说:“今天周五了,你别愁了,明天自己去南巷婆婆家看看不就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