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经参与过这项技术、曾经最令他感到骄傲的学生——时韫裕,就是他的不二之选。
时韫裕不动声色地收起文件,关上了保险柜。
紧接着,他的父亲打来了电话,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询问:“你在哪?”
“······”时韫裕道,“有事?”
“我听说你准备辞职?”时晋神情肃穆,话里也是刻不容缓的意思,“我有事和你说,你过来一趟。”
时韫裕要挂电话:“恕不奉陪。”
“时韫裕!江锐宏已经死了!未必你要因为他和我这个父亲心生间隙?”时晋火冒三丈,“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给你留了什么东西!这个疯子!”
沉默半响,时韫裕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地址发过来。”
······
“我听说您前不久才从警察局出来?”高级西餐厅里,时韫裕一见面就是对这个父亲毫不留情地挖苦。
时晋拍桌子:“我是你老子!我做的这些都是要留给你的!”
时晋和江锐宏这些年一直有牵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凡事利益优先,江锐宏确实能给他带来不可小觑的效益。
如今江锐宏一垮,悬壶药厂也要被查。
时晋如热锅上的蚂蚁,始终和警方咬死只知情江锐宏的部分走私。
悬壶药厂确实有洗黑钱的嫌疑,但生产药厂制作的药品没有任何问题,何况也找不出更多证据证明时晋和江锐宏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