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时晋做了一笔失败的投资。
这不仅影响到了公司的名誉和利益,很大程度上,悬壶药厂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将会一蹶不振,再次翻身成为全国最大的药厂公司几乎是登天之难。
时晋切下牛排,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幸好美国那边的市场没有什么影响,不然真要被这个江锐宏害死了。”
想起前不久这个人还是另一副嘴脸,时韫裕嘲讽地勾了勾唇。
时晋看他一眼,冷声问:“江锐宏留给你什么了?”
时韫裕不言。
时晋思忖半刻,不大满意:“他这个疯老头你尽管随他去,但既然你准备辞职了,就和爸爸一起回美国。”
“我说过了,我不会回美国。”时韫裕凉声拒绝。
时晋勃然大怒:“江锐宏那个破技术有什么好的?你看看他,不仅赔了命还搭上我们所有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处心积虑就是利用你!他就是想让你给他卖命!”
时韫裕轻轻勾起唇,并不言。
他怎么会不知道江锐宏如何处心积虑地利用他、驱使他,但扪心自问,在江锐宏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的时候——
是完完全全的排斥吗?
当年他跟从江锐宏研究的时候,是真的被他牵着鼻子走吗?
他是成年人,心智早已成熟,自己在做什么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恐怕不是这样吧。
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有一丝窃喜吧?
他压抑着的、痛苦不堪的、梦寐以求的、辗转几番又重新回到了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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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