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叙嗤之以鼻:“上那玩意儿干什么?又累又糟心的。”
岑颂觉得这个答案还挺诚实的,但还是抨击他消极堕落的想法:“你怎么能这么想?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多读点书总归是好的。”
郁叙瞥她一眼:“你读了很多书?”
“正儿八经的博士毕业,不用怀疑。”岑颂总算找到一个可以嘚瑟的点。
郁叙“嘁”了声,没有说话。
夜深一点,护工来了,岑颂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郁叙不情不愿地和她说了句“明天见”,离开之前岑颂逗了他几句,这小屁孩憋得满脸通红,干脆扭过头不理她了。
她挎着包,一个人往门口走去。
冷风黑夜里,一道清冷鹤立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岑颂脚步一顿,微微抬眸便看到了一张俊秀无瑕的脸。
“送你回家。”清润浅柔的声线落入她的耳里。
岑颂不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只绕过他冷冷丢下一句:“不用了。”
“我听李副主任说,你在看郁叙。”时韫裕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气馁,反而侧身跟在她左后方,不慌不忙道,“你很关心这个孩子吗?”
岑颂停下脚步,看向这个身为郁叙主治医师的男人,难得耐心:“你了解他的情况?”
时韫裕微微一笑:“上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