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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尽力做好一名医生,就是为了掩盖过去的不堪。

医院极力封锁当年的事件,参与的人员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想提起。

安淑兰被儿子戾气十足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惊慌道:“韫裕,妈妈只是想和岑颂拉近关系,妈妈也不知道该找谁,她,她······”

时韫裕暴怒:“我问你说没说!”

安淑兰眼眶溢满泪花,轻轻点了点头。

时韫裕控制不住情绪地大吼:“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你凭什么告诉她?你又凭什么利用她监视我?”

“妈妈没有。”安淑兰急得哭。

虽然在此之前她有这种想法,但岑颂拒绝了她。

都是她的错,她以为告诉岑颂就可以解开儿子的心结,没想到会造成儿子如此激烈的排斥。

安淑兰掩面哭泣:“韫裕,妈妈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和你亲近一点·····”

此刻,时韫裕完全听不进任何话。

他一改有礼的形象,把地上的东西丢了出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痛苦又狼狈的表情,嘲讽般扯起唇:“带着你的东西滚。”

关起门,时韫裕大口喘息着,仿佛肺内的氧气被抽干。

他急忙跑到卧室找到白色药片,吞了两片,就着白开水吃了下去。

这种情绪濒临失控的感觉让他无端地狂躁。

失控到已经需要药物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