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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岑颂嗓子有些哑。她下班路过超市买了些生姜,准备煮个姜汤。

几片辛物在熬煮下有了祛风散寒的作用。岑颂盛了一碗,坐在沙发上吹着烫气。

她一边捧着杯子一边拨通的时韫裕的视频电话,后者很快接通,语气是轻松的愉悦:“我们小颂又碰着什么难事了?”

“我哪有······”岑颂听见他的声音,委屈溢满了喉咙。

不知是不是因为很久没有看见他,还是替他难过的心情。

堆积在一起,似乎带了哭腔。

听到岑颂的话,时韫裕轻笑一声,反问:“真的没有?”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倒苦水吗?”

“那倒不是。”时韫裕听这个姑娘愈加怨念的语气,莫名觉得好笑。

岑颂欲要开口询问,到嘴的话堵在嘴边。

因为她感觉到,时韫裕在她面前是希望有所保留的。

就像他说的,一个人担着就够了。

没必要让周围人担惊受怕。

雪花簌簌地飘落在阳台,岑颂喝了一口姜汤,柔柔问道:“学长,你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

时韫裕调侃:“怎么?我们小颂又要和我探讨哲学问题了?”

“······”

又是这样。

轻松的话语,一笔带过,闭口不谈。

岑颂心忽然有些抽痛,她吸了吸鼻子,糯糯地开口:“学长,大灰被我照顾得很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多半个月。”

岑颂用纸巾擦了擦鼻涕,掩饰着声音的哽咽,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学长,你相信我一下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时韫裕听到她搓鼻涕的声音,语气立马变得严肃:“怎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