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打完后抱歉地看了一眼时韫裕。
时韫裕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医用口罩递给她:“这里灰尘多,带上会好点。”说完自己也拿出一个戴上。
岑颂戴上口罩,瞬间觉得好多了,跟着时韫裕走了进去。
家具全部用防尘布盖住了,岑颂一摸,沾了一手的灰,时韫裕显然也碰到了,轻轻捻着手指。
“两年没回来了,灰都要生根发芽了。”时韫裕想要打破这种萧瑟的气氛,故作轻松道。
岑颂自省何必伤感,也扬起笑容道:“我记得我还藏了零食在房间里,估计都被老鼠吃得渣都不剩了。”
时奶奶病发得突然,去世后就立即火化了,时父时母匆匆来匆匆去,最后岑颂想再回去一次时,只能隔着厚铁门。至于藏的零食,应该早就在整理东西的时候被丢了。
时韫裕接话:“这么大的人了还藏零食。”
岑颂撇嘴:“爸爸妈妈不让吃,只能到奶奶这里吃,后来不知道谁给奶奶说别让我吃零食,对身体不好,之后她也不准我吃了!”
时·罪魁祸首·韫裕脸不红心不跳地教育道:“吃多了零食的确对身体不好。”
岑颂立刻表达不满:“我就知道是你。”
时韫裕哄道:“待会给你买。”
话说到这,这些年的生疏与隔阂才消散了许多。
岑颂望着他,突然笑出了声,时韫裕看见她笑得开怀,眉眼也随之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