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歆歆看着,好气又好笑,眼见他们分好了“赃”,预备着收拾家伙什离开——
出手便是个人赃并获,此时不抓,更待何时!
刚欲出去,宁歆歆便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是梁彦昭不知何时来了此处,“歆歆,瞧这样子是准备回去临摹,便由他们去吧。”
宁歆歆转念一想,也是,既是存了临摹的心思求上进,确也不该这般打击人。
书生脸面薄、心气儿高,若非是实在喜欢这字体,断不至于早起做这偷鸡摸狗的事。
便点头应了,“那好吧。”顿了顿又问,“遇明,你怎么来了?”
“时辰还早,我便拐弯先来看看你,”梁彦昭避开人,轻轻亲了亲她。
这就搞得宁歆歆有些不好意思,嗔道:“昨夜里还没亲热够么?大清早的还要当街如此。”
“与你做这事儿,哪会有够呢?”梁彦昭调笑,“我去上朝,你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宁歆歆点头,二人便在盛泽街分开。
可回府后,宁歆歆却没有去睡觉,而是坐到了碧纱橱里,蘸墨提笔重写了对联与酒望。
因着自己的书法是梁彦昭教的,担心再被书生看上,还特意只现了八分水平。
当然,这全然是宁歆歆多虑。
书生们看了这字,不住地摇头,暗叹白白早起一日,这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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