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重穿好了衣衫,一脸肃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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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皆传,十一月初六夜,淑惠公主生辰办得场面又顺利。
烟花雨过后,各邦青年才俊吟诗作对、弈棋作画,各显其能。
曲水流觞里斗飞花,两刻方休。
建平帝大喜,赏赐一重又一重,还盛情留诸位后生于南潞再游玩几日。
众人俱是欣然应允,仅一人例外——
北铉长宁侯世子素赟。
当夜席面上了第三道,世子突发恶疾,急需回北铉取救命的药物,天不亮便持着彦昭太子亲签的路引出了阊都。
无独有偶,南潞太子妃当夜亦因病离席,彦昭太子随其一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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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盛郡王府。
梁正晖与陆千澄坐于书房,听着下头人回复:
“北铉世子离开阊都确实是拿了太子殿下亲签的路引,授予路引时属下从旁看着,底下人似是掰开世子下巴喂了些什么。”
“共巫山又没有解药,梁彦昭给的,怕是”梁正晖看向陆千澄,放声大笑。
陆千澄皮笑肉不笑,“谁让那倒霉世子与宁歆歆不清不楚呢,怪不得旁人。”
“接着说,”梁正晖下令。
“太子妃当时衣衫不整,殿下屏退了身边人,用披风裹起太子妃离开,脸色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