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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梁彦昭语气温和,“我已派人送他回北铉了。”

“我与他之间……”宁歆歆想重申他与素赟并无过往。

“我都知道的,”梁彦昭打断她。

“我一心所属,总也是你。与旁人都没有关系的,你要长长久久记得。”

梁彦昭低头吻她发心,口中喃喃,“傻女,我都记得,总记得。”

“那便好,”宁歆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抬手摸了摸梁彦昭额头,后抬头看他,“夫君,我好像在发烧。”

“不怕,是药力在散,很快便好了。”梁彦昭一阵心疼,渐渐起了谋划。

所有伤害歆歆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又解药,只觉是数九寒冰终化水,杨柳和风报春来。

宁歆歆平素体力难堪此任,可这情、香着实性烈,竟支持她清醒了大半个夜,翻来覆去,着力索求。

梁彦昭心觉亏欠,便纵着她胡闹,身体力行去哄她,慰她,令她得趣,拉她沉沦。

帐内嘤咛不止,房外热水不休。

好依依清池鱼戏水,恰啼啼碧落雁比翼。

安歇之时,更鼓已过三。

宁歆歆仗着全身最后一点子气力吻了吻梁彦昭,迷迷糊糊道:“夫君,我要睡了。”后便阖上了眼。

梁彦昭见她身上红晕悉数退去,脸上神色也算安详,知这大约是药力散了。

他一颗心总是收回了肚子里,又打湿了热帕子,为她认真清洗,看到她为了保持清醒而在手心里掐出的血印,也看到她自己掐到青紫的腿。

这些自予伤痕同梁彦昭才予她的红妆在一处,刺得人眼疼。

梁彦昭深吸一口气,收了帕子给人换上全新的亵衣,盖严棉被,落帐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