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娘里娘气起来了?实在离谱。
刚刚还说着要按时吃饭,可坐到梁彦昭怀里,她又不想动了,勾住他脖子,蹭蹭下巴,又蹭蹭胸膛,亲亲嘴角,又亲亲脸颊,巴不得时间就冻结在此刻才好。
天地间一切都停止运转,只有她宁歆歆活动自如,抱着梁彦昭揩油不休。
“歆歆,我听人说你下午身子不适,都不曾出院门?”
宁歆歆本来就没对外称病,砚青和周扬自也没汇报,梁彦昭入府下马车时听到门房议论,本想进门就问,但却遇上了好一通折腾,现在才刚抽出空来问。
宁歆歆倚在梁彦昭身上,音调是十足十的慵懒,“我可没说我病了……”
她手上绕着梁彦昭的一缕头发,玩得津津有味,“我把院门关得严严的,又让大厨房备膳,他们就开始猜我抱恙,没这个障眼法,那俩人才不会忙不迭下手。”
话毕,她突然笑出声,攀住梁彦昭的脖子问,“遇明,我是不是给你做的饭太多了?让人下药都寻不到机会,可真是讨厌。”
听着像自嘲,实际却在邀功,梁彦昭被她逗笑:“话可不是这样说,歆歆让人喜欢得紧。”
“你也是!”
宁歆歆一把抱住梁彦昭,抬起下巴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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