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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上友人二三,漫步街边,分食一袋糖炒板栗,真是要多巴适有多巴适。

几年前的糖炒板栗还是开了口的,但是后来陷入炒栗石、粗砂不干净的争议,大多数板栗摊子就不开口了,遇上炒得不到位的,压根剥不下壳,吃起来就麻烦许多。

自己做却不会有这种困扰,宁歆歆手拿直背菜刀,下手稳准狠,一刀豁一道大口。黄油混着白砂糖一同炒化,加入洗净、开口的板栗均匀翻炒,直至每一颗都裹上油亮的糖浆,加水没过板栗,煮干即可出锅。

彼时,板栗上的一道狭窄口子已经裂得很开,露出大半黄亮诱人的板栗仁,拿手轻轻一掰,便可顺利将板栗仁完完整整剥出,果仁肉质细密,口感粉糯,原香甘甜。

梁彦昭吃了一颗犹觉不足,很快又剥了下一颗……

宁歆歆本已走到小厨房,后又想起些什么,捉裙又回了内殿,便见得梁彦昭面前已有了一小堆栗子壳。

幸亏又赶回了,她就知道。板栗虽是百果之王,营养价值丰富,但是一旦吃多便会阻滞肠胃、腹胀烧心。宁歆歆瞧着这堆栗子壳叹了口气,所幸她前日里熬了罐六物膏,看来饭后要给梁彦昭冲上一杯。

“遇明,板栗可不能多吃。”宁歆歆把装着板栗的碟子一把收走,“有人是吃这个撑死的呢。(6)”

梁彦昭:“……”

看到梁彦昭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宁歆歆轻笑出声,“好了好了,怪我,都怪我,我没有事先说清楚。”

她端着碟子转身要走,又后退几步,俯身低头,在梁彦昭的嘴角处轻轻啄了一下。

既不是嘴唇,又不是脸颊,偏生是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地处,勾得人着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