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分心,薄时樾的手臂一个用力,差点把时软的肠子都给挤出来!

生怕自己就这样被这男人弄死在这儿,时软赶紧说:“我跟他没关系,就是昨天在薄家的时候做了一点坏事,被他看见了!”

薄时樾敛眉问:“薄家那群人住院,是你干的?”

时软不想承认,要是承认的话,可能会给自己招惹来麻烦。

但薄时樾一副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她于是模棱两口地回答:“他们是自己多行不义的报应,我没做什么!”

打死都不能承认!

要让薄时樾知道她昨天真正做了什么,恐怕会重新审视她。

她知道薄时樾肯定已经对她身体的某些异能已经清楚一二了,但要是把自己的底子揭露得过多,这对自己很不利。

一个没有秘密的人,仿佛被脱光了衣服将所有弱点交底出来,时软目前并不觉得以薄时樾的狼子野心对她的感情真的不掺合利益的纯粹。

薄时樾闻言沉默了良久,沉默得时软差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直到时软终于好奇心太盛抬起脑袋看他,又被男人的手掌按住后脑勺,紧紧压在了他的怀里。

“下次不必再为了我做那么危险的事。”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发哑,时软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这个距离耳朵正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感觉得到,他现在心情好像不太好。

思来想去,昨天收拾薄家那群人时,心里的的确确是共情了一小会儿,才多管了那闲事,也就懒得再解释了,随他高兴怎么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