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愣了一秒,心虚的时软暗暗咬牙,赶紧收回眼神,脸埋在薄时樾怀里偏到另外一个方向,躲得死死的,诚心想把鹌鹑做到底了。
荀夜骁紧紧抿唇,拳心不甘心地握着,埋在有些宽的袖子里并看不出来,紧接着收回眼神,快步往外迈步,腿长跑得快,不等程一去送,已经走了好远了。
剩下王鞍收拾这个烂摊子,望着这里的一个个人,神情有些尴尬,眼神带了些忌惮地望着薄时樾。
“七爷,今天就到这里了,剩下该怎么说服大众,这些事交给我们就好了。”
刚才荀夜骁在的时候尚且可以跟他刚那么一刚,现在他单枪匹马,哪里还刚得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前这位爷是总统府都要忌惮的人,来这里一趟不过是做表面功夫,其实也没想过真的要彻查什么。
薄时樾垂首,抱着怀里这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揉了揉,看上去有些愠怒压在眼底,就连对她的力道都有些重了。
等终于送走司特处的人后,薄时樾要开始跟她算账了。
而时软无比警觉地察觉到了头顶的杀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从薄时樾怀里跳出去。
但被薄时樾提前预料,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受伤的那只手手掌用不了,就用手臂将她紧紧框在怀里,眼神极冷地瞧着她。
“软宝,不解释一下吗?”
怎么解释?
她本身就跟那个劳什子荀部长一点交情都没有,就是因为昨天收拾薄家那群肮脏货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把柄,才多了那么一丢丢关系。
但好像在薄时樾眼里,她仿佛已经跟那个荀部长已经有了极深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