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闲看了眼时间,没吭声。
“你……真不考虑帮帮他?”
“你考虑过吗?”
“你跟我不一样。”盛韵竹理直气壮,“你是长子。”
盛景闲讥讽的扯扯嘴角,“被遗弃二十多年的长子?”
车祸后盛家有意隔绝以前的事,一定是想隐瞒什么。可纸包不住火,机缘巧合之下还是被他知道了来龙去脉。
将近三十年来,盛家给他的只有这一副皮囊,仅此而已。
“还有事,先走了。”
……
夜色深沉,车子稳速行驶在宽敞的道路上。
轿厢内一片安静,虞歌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陈轻看了她一眼,忐忑的扣了扣指甲。她们两个都喝了酒,又这么晚,所以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她擅自把许念白叫过来了。
以前三个人也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虞歌意外的有些不高兴。
许念白似乎也察觉到,一路上的气氛始终诡异的僵持着。
终于到了家,虞歌道谢下车,许念白眼色沉沉,打开车门跟了上去。
“你今天怎么了?”
虞歌转身,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腕,“没怎么,我就是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