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去半瓶,虞歌将醉未醉,陈轻却不打算让她继续喝了。这样下去明天头会疼得炸裂。
她不动声色看了眼时间,而后低声在虞歌耳边说:“你老老实实坐在这里,我去一趟洗手间。”
虞歌正在玩杯里的冰块,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你去吧。”
冰块碰撞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世界被割裂了好多块。
如同她的生活,有光鲜亮丽的一面,也有破败不堪的一面。
有人发来信息,虞歌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随手放下酒杯拿起电话。
盛景闲:【回来了?】
虞歌看着这个名字发了会儿呆。忽然就想起那个突来的拥抱。
三年过去,这个怀抱让她觉得陌生,却有一种谁都无法给予的安全感。
那天窝在盛景闲身前,她才清晰的明白过来,时至今日,这个男人依旧是她贪恋的,无法替代的。
虞歌眼底发热,逃避现实的只当酒劲发作。挣扎良久,将这条信息删除了。
……
此时盛景闲刚从icu探病出来。主治医生讲明情况后匆匆离去,盛韵竹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情况怎么样?”
“明天会转到普通病房。”
她点点头,松了口气:“爸这段时间就是太操劳了。心脏病最怕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