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的是除了三年的空白,还有许多问题横亘在他们之间。那些问题就像海底的石子,平时看不见,可一不小心踩到就会引起钻心的疼。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盛景闲敞开心扉好好跟她聊,或者自己没有在一气之下搬走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或许情况会很不一样。
他们面对自己时都是成熟的个体,可在感情里他们都是幼稚的,莽撞的新手。
虞歌目光沉静,“这几年家里给我安排了不少相亲,也不是每一个都没有感觉。有那么一两个也曾让我产生‘就是他吧’这样的想法。”
盛景闲嘴角绷直,喉结动了动,“然后呢?”
“后来都不了了之了。因为我发现试图跟那些人交往时,考虑的不仅仅是我喜不喜欢这个人,更多的是他合不合适我。”
谈恋爱很耗费精力,尤其是当你全身心都投入进去的时候,带来的快乐与痛苦都是猛烈而尖锐的。
恢复过程也很漫长,总会在你以为自己已经痊愈的时候,被一句话或者一件小事猝不及防的扎心。
二十八岁的她已经不再天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横冲直撞。她学会了及时止损,在察觉到不合适的时候迅速抽身。
虞歌从未像此刻一样心平气和,不带半点心结的对他说:“飞蛾一辈子只能扑一次火。盛景闲,我已经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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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在游轮上被冷气和冷水澡折腾到,虞歌有点小感冒。
第二天没去工作室,在家窝了一天。睡到中午才起床。
窗外阳光明媚,洗漱完虞歌还是觉得困的睁不开眼。但她不能再躺回床上了,白白浪费一天不说,胃也饿得受不了。
于是她换上了一套轻便的休闲装,拿上钥匙出了门。
不远处的街道里有一家很好吃的面馆,她不想做饭的时候就会来吃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