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不是你想拼就能拼得回来的。”
比如那个白瓷碗,比如你和我。
——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虞歌淡定自若的继续喝粥,没再看盛景闲是什么表情。
一只茶杯被慢慢推到眼前,茶香四溢,热气袅袅。
“我知道你是在告诉我破镜难圆。”盛景闲端起茶壶,慢悠悠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浅浅的水流声中,他抬起眼眸,“可是虞歌,我并不想圆。”
那敢情是她自做多情了?
虞歌放掉汤匙,眉眼冷淡:“这样说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很明显,摆在面前的是一道送命题。如果答错,呵呵。盛景闲享年二十八岁。
他正襟危坐,仔细的观察她的神色,眼底轻微的跳动都没有放过。他掌心微拢,就连公司上市敲钟时也没有如此紧张。
“你说破镜难圆,可现在在我眼里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虞歌点头,“失忆真好不是吗?”
这句话明显是在讥讽,可却让盛景闲心里一松。
他不怕虞歌生气,只怕她对什么都不在乎。
“不好,它让我忘了你。”盛景闲放低姿态,语气柔和,“以前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里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我很遗憾。缺的这一块可能永远都圆不回来了。所以虞歌,我希望的不是回到过去,而是从头开始。”
虞歌一时间没说话。
要问她跟盛景闲在一起快不快乐,答案是肯定的。他们就像两块磁铁互相吸引,格外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