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太舒服,眉心蹙着,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发出含糊的鼻音,绵长又甜腻。
覆在他身上的人可以完全把他遮住,柔软的唇一下子落下来,先是眉心,一点点抚平褶皱,又落在眼皮上,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舌尖强势地撬开容因的齿关,又凶又急,舔吮他的齿列,动作凶狠地仿佛要把容因拆吃入腹。
这么大的动静,容因不醒都不行。
“你、你干什么……”他的手胡乱扑腾,想把身上的人掀下去,“江予珩……”
“嗯。”江予珩嗓音沙哑,应了一声,动作没停,一下又一下地吻容因,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抓住容因的双腕举过头顶狠狠压住,低声说,“因因,我带你走吧,好不好?”
容因手脚都被压着,唇也被堵着,根本说不了话:“唔……”
江予珩很温柔地凝视着他,那双深黑的眼眸犹如漩涡,语调轻柔:“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带你去没有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好了。”
他笑起来:“我知道你看见我在门外了。”他俯身点了点容因的鼻尖,亲昵极了,像在纠正偶尔调皮的小朋友,“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过,好不好?”
容因猝然抬眼,才发现床边放着轻便的背包,江予珩衣着整齐,竟真是要带他走的模样。
“因因是在看这个?”江予珩一手轻松制住容因,力度不至于伤到他,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包拿给容因看,“这里面给你带了奶粉。”
那背包随着他的动作叮咚作响,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看上去重量不轻。
容因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眼中漫上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