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有话就说,长嘴就是让你用来说话的。”容因没好气地说,“不想说话就离我远点,看着就烦。”

“就那个秦昼你看着不烦是吗?”江予珩说话声音不大,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语气,但其中隐隐暗含着的质问却让容因不舒服极了。

“提他干什么?这关他什么事?你要是想找他,就去找啊,拉着我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他?他在你眼里很特殊吗?别人提都不能提,提一句你都要生气?”江予珩说,“因为你们已经订婚了,所以他是不一样的,我说的对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肯定语气,像是早已经认定了秦昼在容因这里和所有人都不同。

容因生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还有,”他抬高自己被江予珩握在手里的手臂,“你打算什么时候松手?你捏得我很痛。”

江予珩一怔,总算松了手,容因收回自己的手腕,转了转,又碰一碰被他捏红的地方,很轻地嘶了一声,露出些难受的神情,转而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予珩紧绷的模样松了一点,下意识问:“疼吗?”

“废话。”容因说,“你让我这么用力抓你一下看看疼不疼。”

一条手臂突兀地横在容因身前,江予珩说:“那你抓吧。”他说,“对不起,我刚才太生气了,没有控制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