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丛雪‘噗嗤’一声笑了,孔静雅也笑了。
“小朋友。”孔静雅逗他:“知道她说的那啥是哪啥?”
安逸下巴上提、撅起嘴,沉思片刻:“饥渴。”
两个女人再次发笑,安逸困惑不已,“不是?”
“是!”管丛雪乐道:“不过从你口中讲出来就特别搞笑。”试问一位清纯美少年,正经八百的猜测自己方才的行为叫‘饥渴’,反差萌能不可乐么?
安逸皱眉,不讲话。
孔静雅摸摸他的头,宠溺道:“乱讲,我们才不搞笑,我们这叫幽默。”
安逸不认为自己具有幽默而不自知的特质,不过摸头摸的很舒服,在孔静雅收回手后,追着在她肩头蹭了蹭。
“呦——~”管丛雪眯着眼睛,从后视镜中不忍直视。
安逸耳朵尖发红,奶凶奶凶地吼她:“好好开车!不要将关注点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公公第一次向儿媳开口,没能撬到钱,安俊才气急败坏。他是真的急需大笔的钱去填窟窿,而且考虑到如果这么算了,以后怕是不好管小儿子夫妇。
董曼青把孔千山几个兄弟姐妹因为经济问题送进监狱,安俊才不敢直接跟孔静雅杠,到头来再间接与董曼青交上手。安逸平日里最是温顺、听话,羊羔一样的孩子,这次反常,肯定是孔静雅在的缘故。
安俊才想对安逸单独打打感情牌,软硬兼施一番,于是打电话叫安逸过来一趟,安逸在学校实验室推说忙没时间。
“我管你忙不忙!”安俊才气沉丹田道:“你是我生的,老子缺钱,做儿子的当然要想办法。”
安逸避开同学到走廊,“不是我不给你钱,爷爷一直不让我沾钱,我手里就那么几千块。房子虽然在静雅名下,但卖房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不惊动爷爷呢?非要让爷爷对哥失望后,对我也失望么?”
“爸。”安逸情真意切道:“你放心,我将来会孝顺你和妈妈。不过我出力在后头,眼前你该指望哥。他在外面……”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如安俊才所想,安逸那天的反常确实是因为孔静雅在的缘故。待他一个人面对安俊才,清醒又理智,连哄带骗耐心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