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了起来,手中仍是握着匕首,他仍旧笑着,笑容扭曲。
“你以为我是在杀他吗?我这是在救他!以血为祭,才能打开这条结界!才能让我们走出去!”
楚行出言喝道:“你疯了吗?所谓以血为祭皆是谣传,尊主早就有令,禁止族人这么做!你竟然明知故犯,该当何罪?”
那人睁大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腔愤懑奔涌而出。
“皆是谣传?那么请问尊主,什么才是真?你告诉我们要如何打破这结界,走出这大禹山?”
咆哮、愤恨,裹挟着风雪向他席卷而来。那不是一个人,而是数万族人,日日夜夜,他们都在问着他同一个问题。他已经无法回答他们了,早在十一年前的那场仙魔和谈之后,他便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他无力地回道:“我……不知道。”
那人笑地更癫狂了。“你既然不知道,又为何要阻止我们去相信。现在有人告诉我,以血为祭可以打开这结界,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为什么不能照着他说的去做?现在,谁也无法阻止我!我要离开北境,带着我的的孩子离开北境,哪怕现在就要去死,我也愿意!”
他挥动着匕首,就要冲向那孩子。
楚行将他重重地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