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妄莺指尖勾住他的眼睛链:“那一晚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

“妄妄在为他们打抱不平?”纪白榆的声音稍稍清冷了一些,“他们做了不少腌臜事,都该死。”

当然还得罪了他,想要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初妄莺将他的眼镜拿了下来。

没了眼镜纪白榆感觉眼前所有的颜色瞬间模糊,只勉强能够看清楚初妄莺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蹙眉,风情万种的凤眸染上了一层薄雾,略有些迷茫地看着她:“妄妄……我的妄妄……把眼镜还我好不好?”

纪白榆不喜欢别人动他的眼镜,几乎到了病态的控制程度。初妄莺曾经见过一个男人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桌上的眼镜,当时纪白榆还是那副斯文温雅的模样,但很快就传来那个男人惨死在变异丧尸口中的消息。

但这样的逆鳞在初妄莺这里似乎就是个摆设。

如果纪白榆现在这幅样子给末世那些人看到,他们怕是要疯。

初妄莺将他的眼镜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继续逼问。

安全感直降的纪白榆在初妄莺身下不安分地动起来,束缚的黑色领带在他的手腕上勒出红痕。

“不说吗?”初妄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拨弄一下他的睫毛,又点点他的喉结,偏偏一派天真无辜地看着他。

纪白榆压抑地呼吸几下:“妄妄不要去管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初妄莺沉默了一下,这样都问不出来?

到底因为什么,才让他们都对那晚上的事闭口不谈?

初妄莺板起小脸看着纪白榆,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