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狐狸尾巴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缠绕到初妄莺的腿上,一点点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然后趁其不备偷偷钻进裙摆里。
初妄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纪白榆,俊美近妖,放浪又慵懒,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好似是他化妖的最后一层枷锁,将他在禁欲与糜艳之间来回拉扯。
“妄妄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蛊惑,“只要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
初妄莺的手在他的声音里一点点朝下,指腹划过精壮的腹肌后……用力在他腰侧的软肉上一掐。
“嗯……”
又一声低喘炸响在初妄莺的耳边,声线性感酥麻夹杂着欲求不满的喘息。
初妄莺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声。
骚狐狸!
“要是我不醒过来,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她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纪白榆勾着眼尾笑起来,眼下的泪痣妖冶惑人。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永远。”
初妄莺索性将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是撒娇般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想的倒是挺美。”
纪白榆低下头想要来吻她,却被她轻巧躲过。
“安分点。”初妄莺嬉笑着将他推了回去,她趴在男人身上有恃无恐的模样就像是持宠而娇的金丝雀宝宝,娇气又任性,可偏偏纪白榆在她看中看不到自己为自己着迷的情愫。
无情的让人心痛,却又无法割舍。
“你什么时候来这个世界的?怎么过来的?”初妄莺又问道。
“两年前吧,想不起来了……可能在末世死了就过来了。”纪白榆微微侧头亲了亲她落在自己脸侧的发丝,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