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定更好看。

想归想,初妄莺没有忘记还有任务要完成,她轻轻拂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朝着商寂舟走去。

商寂舟在看清她的脸的瞬间呼吸便乱了,这也是被发现“偷看”的原因。

只是随着初妄莺越来越近,他眼底的浓墨就越发凌厉。

不管对方用这样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有什么目的和企图,只会失败而归。

脚步声停下。

初妄莺微微仰头看向男人,眸光清冷:“先生,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商寂舟周身缠绕着冰冷的气息,漠然地看着她继续自导自演这场无聊又愚蠢的闹剧。

劣质的手段。

初妄莺见他不吭声,便抬手朝着瓷盘伸去。

两人的手有一瞬间的重叠,柔弱无骨的小手与的满是疤痕的大手形成极大的反差。

期间初妄莺右手有伤口的指尖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扫过,然后趁其不备迅速抽出了他手中的瓷盘。

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商寂舟反应剧烈。

他猛地后退一步,浑身肌肉紧绷,凌厉的眸子更如掠食者般凶戾。

就像只在发怒边缘的雄狮。

站在他旁边的席财只觉得腿脚发软,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