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如果我那时就在科研院,科研院大概已经被我炸了十次。”
“……”
乔逆弯起唇角:“院长,我当然不会这么快原谅您。但我想告诉您,无论我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人生,我终究会成为我自己。”
乔鹤年道:“你回到科研院要面对的事,你真的明白吗?在很多人看来,你跟他们的身份截然不同,他们不会将你当成一个普通人看待。”
“我的人生,本来就不普通。”乔逆认真道,“如果我背负了使命来到这个世上,现在,也许是我去完成它的时候了。”
“我们乔家的使命,你背负不起。”
“我也是乔家人。院长,爷爷,请您相信我,我会让科研院发展更好。”
乔鹤年不为所动,“我的接班人,我已经选好了,不是你。”
“我不是来继承科研院与您的遗产的,我是来改变科研院现状的。”乔逆道。
乔鹤年再次笑了,“你本事不多,大话挺多。”
严禛原本以为乔逆是来走苦情剧路线,以情动人,没想到一上来就牛皮吹破。不过看乔鹤年的模样,像是并不反感乔逆如此。
一个叛逆、有想法的年轻人,与一个古板冷漠、博学多才的老人,他们像极了对照的镜子。
乔鹤年问:“你想怎么改变科研院?没有我的允许,你今天连科研院都走不出去。”乔逆道:“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如果我失踪超过一个月,我的身份信息就会遍及全世界。”
“你当真觉得,你可以威胁整个科院?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当真走到这一步,我无话可说。”
祖孙二人四目相对,乔逆毫无惧色,满面决然,乔鹤年则不动声色,观察这个于他而言太过弱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