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乔逆拒绝,他的呼吸便被掠夺。唇齿相依,炙热勾缠。
乔逆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溺毙在严禛的红酒味信息素中,那略带一点甜味的凛冽气息,应该是沙漠里的葡萄经过白天炽烈的日光,与夜晚清凉的月光,一起发酵、澄清、冷冻、过滤,历经几个寒暑,才有了这独一无二的滋味。
乔逆爱极了这味道,根本拒绝不了。
他往后倒去,不知过了多久,理智终于占据上风,狠命一推:“不要,够了……”嘴里是这样说,但那情态,让人蠢蠢欲动。
严禛眼底欲色未去,目光灼热。
乔逆不堪接触那视线,睫毛往下垂,眼眶微微睁大——他衣衫撩起,睡裤不知何时褪了一半,严禛的手正……
严禛若无其事收回手,抽一张纸巾擦了擦,问:“舒服点了吗?”
乔逆:“……”
因为与alpha的亲密接触,加上抑制剂起效,他确实没那么难受了,拽过被子裹住自己,羞于承认被人撸的感觉还不赖。
严禛伸手戳了一下裹成春卷的青年,“我希望下次你能主动点。”
乔逆把脸埋进枕头咕哝:“没有下次。”
严禛闻言轻笑。青年太天真了,这样的假性发情在oga身上很常见,恐怕会有很多个“下次”。
不急,来日方长。
各自歇息。乔逆辗转到半夜才睡着。
一觉睡到中午,居然没人喊他起床。他看一眼时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赶紧穿戴洗漱下楼。
林琬正在客厅里插花打发时间,见乔逆下来,绽出微笑:“小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