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禛关了加湿器,回头见青年满面通红表情羞耻,终于大发慈悲地补充:“但看你的样子不像到了热潮期,应该是假性的,就像上次在酒吧……”
“……”
这都不是热潮期,真正的热潮期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乔逆不敢想象。
“抑制剂!”他忽然想起,“给我抑制剂。”
严禛自床头柜取出oga专用抑制剂,说:“有两种抑制剂,一种针管,一种口服,你要哪个?”
“口服。”
严禛唇角微翘:“怕打针?”
乔逆没吭声,这么大的人还怕打针,他哪里好意思说,除非他晕过去,否则谁都别想往他身上扎针。
上次乔逆在酒店挂的那瓶吊水,拔针的时候他扭过脑袋没敢看,大约严禛那时候就隐隐察觉了。
乔逆坐起来,一口气喝光口服抑制剂,舔了舔嘴唇,身上的燥热依然持久不退。他这模样乖巧又可怜,严禛眼底深邃些许,道:“口服抑制剂没有针管抑制剂效果好,你恐怕还要难受一阵子,或者……”
“?”
严禛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个办法,让你不用打针,也不会那么难受。”
“什么办法?”乔逆巴不得下一秒就纾解这火烧火燎的感觉。
严禛倾身靠近,嗓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沙哑,就像刚抽完一根事后烟,附在情人耳边说悄悄话:“跟我亲密接触。对于oga来说,没有比alpha更好的药。”
乔逆从头皮酥到脚趾。
这话倒是真的,alpha与oga就像一阳一阴,阴阳和合本就是顺应天道、自然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