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木以为还有什么话要说,停了下来。
“你知道如何能联系到莫怀老师么?”
陈亦芃曾今给赤水镇寄过信,也让人去打听,但莫怀早就已经不在那边了。
严崇木突然明白了陈亦芃最近执着的事情是什么。
赵琮已经昏迷不醒很久的时间了,她最近应该都是在为这件事情奔走。
铺天盖地的酸涩朝严崇木袭来,将心存的那一丝侥幸碾压成碎片,心里仿佛空了一大块,呼呼漏风。
他喉结滚动,声音有些低沉:“我不知道,老师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
陈亦芃神色黯淡:“多谢。”
“你若是为了恩情,也不至于做到如此——”严崇木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严公子,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对方这样说道。
严崇木匆匆离去,生怕自己再多待一分钟情绪就要压抑不住。
他知道赵琮和陈亦芃之间的一些事情,但是有着一丝侥幸,连祖父给他介绍的结亲对象都不知拒绝了多少,可如今终于还是看清了现实,不再自欺欺人。
“主子,您这样是否有些不近人情?”南星小心翼翼。
陈亦芃看着严崇木匆匆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样才好。”
她后来才察觉出来严崇木的心意,但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刚好有这机会,让他彻底死心,也免去了以后的麻烦。
陈亦芃吃了点东西,又来到赵琮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