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优药方需要等待一晌才见效?”陈亦芃问。
洪大夫一滞:“一个时辰便可见效,若是超过,便要听天由命了。”
跪着的人手一松,低下了头,隐忍的哭声传来。
洪大夫叹了口气:“准备准备吧。”
那人很快踉跄着跑了出去。也是,这个条件简陋的时代,有名望的大夫已经判了死刑,还有什么办法呢?
洪大夫是这样想的。
“我可以试试。”
“什么?”洪大夫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亦芃又重复了一遍,洪大夫怒极反笑:“你是觉得我没有用尽全力?还是说自认为比我更厉害?”
陈亦芃摇了摇头,没有和他争论。
掀开帘子到外面,在那小孩身边蹲了下来。
“这里疼吗?”陈亦芃按了按阑尾的位置,小孩惨叫一声。
小孩母亲已经听说了,但却还没有完全死心,“大夫,我家狗蛋本来只是肚脐疼,后来变成了这样。”
陈亦芃点了点头,“应当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大的口气!”洪大夫一出门就听见这句,当即感觉自己面上无光,也顾不得病人在场,疾言厉色:“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看什么病,你们当真放心把孩子交给她?”
孩子父亲神色犹豫,母亲却不管不顾,朝陈亦芃磕了个头:“求大夫救我儿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