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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安抬起头来看他:“嗯……你真好。”

赵弘殷笑着亲了亲他,“睡吧。”

行军途中自是与平日的赶路不同,太阳刚透下第一缕晨光,官驰就下令整军出发。

许幼安是被颠簸醒的。他从榻上坐起,却没见到赵弘殷。他想要起身出去却又想到那葵水 ,又默默的躺了回去。

不一会儿,许幼安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嘶鸣声。若是没听错,那应当是他的爱马。

他那马性子烈,除了他还未有人能骑。许幼安当心爱马伤人,忙掀开帘子看去。

这一看却见着骑在马上的赵弘殷。

赵弘殷在拔营的时候就被闹醒,见许幼安睡得安稳就没叫醒他。而他还则有些事想问端木

容谦。

从端木容谦那里回来,赵弘殷见幼安还未醒,心下一动便翻身上了许幼安的战马。他的骑 术是才学的,好在这匹马不颠他,一路也跟着行军队伍这么跑着。

赵弘殷虽是出来透气,却仍不放心许幼安一人在马车里。因而时不时都要往那边看一眼。 这一看却正好与望过来的许幼安对上的视线。

许幼安手忙脚乱的放下帘子,他背靠着窗,脸红得发烫。

这羞得没有道理,明明做亲密事的时候他都不曾这般羞过。

还不等脸上热度下去,赵弘殷就弃马上了车。他见许幼安光着脚靠在窗旁不由皱了皱眉。 “端木先生昨日才说了不能凉着了,你怎还光着脚?”

许幼安将脚缩了缩,用衣摆挡住。

赵弘殷蹲下取来布袜就要给许幼安穿上,许幼安又缩了缩脚,“我自己来就好。”

“坐好。”赵弘殷轻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