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许少爷魅力极大,府中那丫鬟叫什么来着?”
元宵忍笑道:“沏茶。”
赵弘殷似笑非笑的看向许幼安,“要爬你的床?”
许幼安:“……”
这几日都未曾出宫门一步的人是如何知晓的?
赵弘殷轻笑道:“可不是我故意要打听,只是这事在金陵都传遍了,我才偶然听了这一耳
朵。”
许幼安干笑两声,磨蹭了下茶杯道:“都是坊间传闻太过,她没爬床。”
赵弘殷脸色一放,神情间竟有些阴郁。
“你在为她说话。”
许幼安体谅他这段时日心情不佳,就是被冤枉了也压下怒气,再解释道:“沏茶是母亲指 给我的,我不能不受。我连屋都不让她进,她怎么爬我的床?你知道的,我只心悦你。”至于 沏茶私自进他屋中的事看这情形还是能不提就不提的好。
赵弘殷感受到许幼安在他手背上轻挠了两下,脸上立马就放了晴。他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
许幼安这边却是连连叹气,赵弘殷这脾气越发难以捉摸,难道是自己惯得太厉害了些? 这样一想,许幼安就觉得自己活该受这些气。
“你有空出宫,下毒之人可有眉目了?”
醋吃过之后两人才谈起了正事。
赵弘殷点头道:“大概知道是谁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