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殷却只瞧了眼就收回了视线。
拓跋玄嚣喝了两杯,又看了眼许幼安的眉眼,笑眯眯的道:“我似能窥见幼安长大后的风
姿。”
赵弘殷轻蹙眉头,“一介舞姬也当和幼安比得?”
许幼安无奈,“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这少年本就长得极好。”人人皆有爱美之心,许幼安也不免多看了两眼,“秦叔还真有 眼光。”
秦演被许幼安点到,回了神,笑道:“不知那是谁的画船?”
“去问一问便知道了。”许幼安说。说完他便让扣儿驾一叶扁舟过去了那画船。
谁知扣儿这么一去还将人带了过来。跟在扣儿身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踟蹰紧张,一路低垂着
头。
“可问清楚了? ”赵弘殷看向扣儿。
“不值得一提。听说是皇长孙要人,立马送了过来。”扣儿说完后,就站到许幼安身后, 生怕赵弘殷怪罪他胡说。
赵弘殷却是没有追究,也没吭声,只是心中有几分气闷。难不成幼安喜欢这般娇弱少年? 魏朝男风盛行,老皇帝年轻风流之时也曾在后宫养过一些娈童,因此赵弘毅这么想也不是 没有道理。
许幼安却是为了秦演才将人请了来,因而少年来了之后他便没再开口,只专注着和赵弘殷 在一旁说些悄悄话,也让赵弘殷心里舒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