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演与拓跋玄嚣靠坐在窗边,看着禁卫军将一个个考生抓走,事不关己的闲聊着。
“你可听说了那些流言?”
拓跋玄嚣托着下巴,回想起考前来找过他的人,半眯着眼笑着说:“流言多半是真的。”
“你如何得知? ”秦演不由皱眉。
拓跋玄嚣见秦演皱眉,就猜到秦演觉得他与那事有关,不由嗤了一声,“跟我可没什么关 系,秦叔不要胡乱猜测。只是在考前,曾有人故意透露过考题之事。”
秦演愣道:“竟是这样。”
“如此大规模的舞弊案,不会这么简单,应当是冲着太子而去。你我还是莫插手的好,可 怜我这应试时机选得不对。”拓跋玄嚣灌下一杯酒,笑道,“秦叔结账走吧,这几日我得上你 府中去叨扰一番了。”
秦演将银子放下,边起身边道:“之前我几番请你你都不去,今儿想避麻烦就想到了我那 儿?”
拓跋玄嚣攀住秦演的肩,勾唇笑道:“秦叔怎会跟我这个小辈计较这些?走,回去继续喝 酒。”
秦演推搡他一下,“刚喝得不够?”
拓跋玄嚣又攀住他,想起消失多日的端木容谦,不由苦笑,“媳妇儿跑了的锥心之痛,那 点儿酒如何能治愈?秦叔你可得陪我不醉不归!”
秦演这次倒是没忍心再推开他,“说吧,想怎么个喝法?我奉陪到底。”
随着舞弊案的层层深入,还真让大理寺卿摸到了试题泄露的源头,只是其中一人有些难办 罢了。
因为太子下令彻查礼部和翰林院,许秦也暂时回到了国公府。他归家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 的,好几次都被滚烫的茶给烫了舌头,要不就是打翻了碗筷,坐漏了椅子,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